从那以后,穆迟离时常会在自己周围看到路漫的身影。

    每当他经过路漫身边,对方总是会给予一个礼貌性大大的笑容,穆迟离不动声色地离开,心脏却不由自主地加快跳动。

    ……他真的喜欢我?

    穆迟离捂住胸口,抿唇,脸颊微红。

    穆译谦看在眼里,踌躇半晌,还是说:“……主人,路漫同学也是学生会的一员。”

    所以路漫出现在这里……很正常,并不是为了主人来的。

    穆迟离恍若未闻,翻过一页资料,指尖停留在路漫的二寸照上良久。照片上的路漫比现在看起来更加青涩,大约是入学前拍摄的照片,嘴角挂着笑容,目视镜头,却又似乎在看镜头后面的什么人。眉眼温柔,仿佛透过镜头,在与穆迟离对视。

    穆迟离指腹轻轻抚过照片中人的脸颊,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勾起。

    穆译谦站在穆迟离身边心惊,同时心中也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意味,彼时的他还不知道那种闷胀的酸痛感从何而来。

    他只知道,从那天起,主人的心中有了一个人的身影。

    路漫、路漫……穆迟离的一举一动不再是单调疏离的伪装,他有了更为重要的目的。

    就是路漫。

    制造巧遇,在开会时与对方聊上几句,通过监控摄像头监视路漫在校园的一举一动,日复一日,俨然陷入了病态。

    穆译谦很想劝穆迟离不要那么卑微,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在被穆迟离压在身下操弄时,努力忍着喉间的痛呼,只想让主人再舒心一些……

    这天,穆迟离再一次狠狠关上门,撕碎了穆译谦的衣服,没有任何扩张就操了进去。

    穆译谦当即流了血,旧伤也撕裂开,反复的伤口让穆译谦苦不堪言,却只能忍受来自主人的怒火。

    穆迟离死后不顾及穆译谦的疼痛,每次进出都仿佛用尽全力,眼眸冰冷,“那个顾望究竟有什么好,让路漫那么喜欢他,喜欢到满眼都是他一个人。”

    他的理智被今天监视到的画面冲破,他无法接受心心念念的人被其他人染指,失控之间,他操起一旁的皮鞭狠抽在穆译谦身上,穆译谦的胸口顿时又多了一道血色的痕迹。

    穆译谦痛苦地闭上眼,他知道主人是在拿他泄愤,却也不能说些什么。他们这样畸形的关系已经维持了数十年,每当主人有不顺心的事情发生时,总喜欢将怒火发泄在他身上。

    他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