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姝心口一跳,正想要急急解释,便又听到孟辞的另一番措辞。

    “若当真如此,那也不行,夫人若是红杏出墙,那为夫便要把府邸建在墙外,夫人在哪,我就在那里。”孟辞的语气中带着轻轻的戏谑,可手在沈静姝伤口的地方却重重按了一下。

    疼得沈静姝轻“嘶”了一声,没好气瞪了孟辞一眼:“大人!”

    孟辞看着沈静姝娇嗔的模样,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额头,而后将她搂入怀中,叹了一口气:“不能在这样下去了,我怕我会忍不住,伤了你。”

    “大人为何这样说?”沈静姝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正想要继续追问,便察觉到了异样,她的小脸瞬间涨红,而后用力推了推孟辞。

    “大人,不如我们早些休息吧,苏禾还要来看我呢。”小姑娘说着便挣脱了孟辞的怀抱,用一旁的锦被将自己紧紧裹在其中,脸头都深入其中。

    知晓小姑娘是害羞了,孟辞看着榻上锦被中鼓起的一小块,觉得心中甚是满足。

    她什么也没有做,便将他撩拨得他难以自持。

    这辈子活该他栽了。

    苏禾来看沈静姝的时候,孟辞有事已经出去了。

    一旁的沈静姝,因为修养得好,面色红润,可对比之下的苏禾,便显得有些面色苍白,魂不守舍。

    沈静姝三次叫她,她都没有应答。

    “表姐,再倒下去,这茶该溢出来了。”闻言的苏禾愣愣地将茶壶放开,却不小心撞倒了一个茶杯,漆木桌上的水渍打湿了桌上的扇子。

    苏禾看了渐渐湿润的扇子,迟疑了一秒,迅速用袖子擦干那扇子上面的水渍,眼中的紧张可想而知。

    沈静姝从未看见苏禾如此的神情,叫来如璋收拾,心中却忍不住担忧苏禾:“表姐,可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总觉得你今日心不在焉。”

    “不过寻常小事,不足挂碍。”苏禾虽极力否认,可越是这样云淡风轻的样子越是让沈静姝察觉异样。

    表姐性子活泼,这样的话倒像是极力在遮掩着什么,直到沈静姝看到苏禾拿着扇子一脸珍视。

    这把扇子不过寻常的纸扇,表姐不是附庸风雅之人,可这扇子上竟然还提着诗词。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不是情窦初开的女子,在孟辞的柔情中,她已经领略了太多,那个强行走入自己生活的男人,总是那样霸道,轻而易举便深入自己的心底。

    随即问道:“表姐,这扇子似乎大有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