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吧？”
一个热吻下来，她细细的声音更柔了，似水一般。
帝聿看着她滢润的唇，上面晶莹剔透，哑声，“不够。”
下一刻，商凉玥视线颠倒，等她再反应过来时，唇再次被吻上，她脑子晕了。
两人这一折腾便是后半夜了。
商凉玥困的慌，却想着自己付出了这么多，怎么都得说了吧，便挣扎着要问，但她还未张嘴，便听见帝聿说：“你累了，明日为夫告诉你。”
商凉玥眼睛半眯，一点都不想睁开，“真的？”
“嗯。”
商凉玥闭上了眼睛，嘴里咕哝，“你明日敢不说，我们便分房睡……”
说着，睡了过去。
帝聿看着她嫣红的小脸，睫毛的湿润，指腹落在她眼睑下。
把她折腾的狠了，她眼中便会有泪光。
她不是个会伤心的人，但她的身子就是这般柔弱，让他想要怜惜却总是控制不住。
霜降了，明明是艳阳高照，外面却是一股子冷意。
商凉玥本就畏寒，这股子冷意来，商凉玥便更觉得冷，都不想起来了。
但不起来是可能的。
帝聿似知晓今日是霜降，在马车里多添了银霜炭，而小炉子里也烧着茶水。
商凉玥穿好衣裙，洗漱好，除了一头长发未梳，便靠在帝聿怀里，帝聿喂她吃燕窝粥。
她身子不好，需得好好养着，而有帝聿在身边，自然把她当宝贝一样养着。
商凉玥吞下一口帝聿喂来的燕窝粥，说：“昨夜你答应我的你还没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