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可以的呜呜”,女人跪坐在地毯上,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清泪,那双招子是真漂亮,清澈明亮,印着厅中央的琉璃灯,满眼都是四散的暖黄,亮晶晶。

    男人松开抬着女人下颌的手,把雪茄在烟灰缸上磕了磕,“那你走吧。”

    女人白净的脸上豆大的泪珠滑落,又往前跪了跪伸手去抓男人的裤腿,纤细白皙的手指上还戴着一只大克拉的珠宝戒指,贵气十足。“不要,阿霁,你可怜可怜妈妈吧。”

    是真好看。

    这个女人。

    不然怎么能在家里重难关头,和父亲毅然决然地离婚,二嫁一个毫不逊色的富少,又过了八年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日子。

    可惜了。

    那个富家公子的家族企业让他整垮了。

    他伸手捏着母亲细腻的手,揉了两下,“母亲这几年的日子过得挺幸福的,这手可比以前还要嫩,但是毕竟,母亲也没为我承担过抚养责任,我也很难尽赡养义务啊。”

    池漾难堪地看着禹开霁揉搓的细手,心里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优秀的儿子心里竟是如此地恨着自己。“我没有,妈妈这些年往你卡里打了不少钱。”

    雪茄被按灭在烟灰缸里,女人感觉自己的手被攥得生痛,男人抬起她的手欣赏了一下那颗百万级别的蓝宝,咬牙切齿地说,“是啊,母亲卖逼换来的生活费,何止这一颗石头。”

    池漾被亲生儿子凌辱,满眼地不可置信,抬起头蹙着细眉看他,“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禹开霁被她漂亮的眼睛一瞪,忍不住顶了顶腮,他的母亲是个美人,他向来知道,往日不肯花她打的钱,龌龊地猜忌这个背德的女人究竟是在床上如何搔首弄姿,去换取一个高高在上的生活。

    被她泪眼这么看着,娇软的手这么捏着,胯下只感觉真是冒出来一团火。

    他伸大手拢了一下池漾丰满的胸,漫不经心地提出一个建议,“我确实是没办法尽赡养义务了,毕竟母亲那些年卖身的钱我是一笔也没有花,刚好我身边没有女人,母亲要是愿意给我当情妇,知根知底的,我也可以养着母亲,给母亲送终。”

    池漾颤抖着身子挣扎,试图把自己的手拔出来,“你在说什么!禹开霁!我是你妈,亲妈!”她想退,但跪着,手又被钳制,挣拧了半天起不来。

    禹开霁痴迷地欣赏着母亲抖动的胸脯,觉得父亲在病榻弥留之际依旧劝他宽恕这个可怜女人变得情有可原了起来,真可怜。

    太有风情了。

    禹开霁伸手去解她的旗袍盘扣,池漾像是开始害怕起来,终于察觉到这个男人的野心,“你干嘛!禹开霁!你认真的?!你别乱来!呜呜呜!”

    解开一颗,两颗,胸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丰盈白皙,为了配这一身风韵轻薄的旗袍,女人只穿了裹胸,两颗粉嫩嫩的蓓蕾隐在轻纱蕾丝下若隐若现,骚货,穿成这样来求饶,是想委身一个新的男人来给自己寻求一条新的后路,就像当年抛弃他和父亲一样,抛弃她现在这个大势已去的丈夫。